严妍大惊，程皓玟硬来了。 严妍面不改色，说道：“我是来找李婶的。”

严妍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水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，任由他又纠缠了一回。 严妍大惊，程皓玟硬来了。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 程皓玟勾唇：“赚多赚少，要看跟谁比。跟表哥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
“看着感情很好啊，像谈恋爱似的。” “当然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 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
“他承认了？”祁雪纯诧异。 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